早安!又是一個奮鬥、適應的一天,也是一個可以做很多事的一天。

 

前天在到日月潭的車上,我和T談了很多關於創作的事,也提到了《烏秋叔》。我想,認真看過《烏秋叔》的朋友應該不多。但我一直覺得它是我所寫的故事中,很具戲劇效果的一篇短文。

 

一個離群索居的「歹人」,一間充滿違和感的「破厝」。原本看似疏離的關係,卻讓一位誤打誤撞的男孩所引發出來,原來烏秋仔是有如此的過去,而他不是「歹人」,在血緣上竟是大家的親戚。是他殺過人的血,污染了他的身體,讓村子的人害怕他呢?或是他喜歡的是男人,背負著是疾病、性侵害或是破壞風俗的原罪呢?這個故事,似乎又與當今最夯的「愛滋器官誤捐」有點關係。「愛滋」成了同志們的原罪,它不因你歸了主、信了神而被洗清,在愛滋治療依然無解的年代,再愛護自己羽毛的男同志,統統都要背負愛滋的原罪。可笑的是,虔敬的基督徒們懺悔自己的罪愆,卻指著同志,說他們背叛神,「愛滋是神的懲罰」。

 

我不是神,我不知道神要懲罰的是誰。受到神的懲罰也不見得不好,約伯不也莫名地失喪他的全部,但神最後卻百倍賜福給他。拉撒路一無所有,但耶稣卻要他到跟前來。不侵人、不犯人,愛護自己,何罪之有?但,同志們,要愛護自己。連利己自私都做不到,而讓疾病侵犯自己,也難怪世上的罪人千夫所指地喊著我們有病,不是嗎?

 

烏秋叔高傲地走出村子,因為天邊那道美麗的虹彩正說著他的坦然與真實。每個瓜果都可以自由的生長,小學五年級教同志,難道就會變同志嗎?國民黨教了幾十年的大中國鬼話,台灣人有全都變鬼嗎?笑話!

 

我們需要的是真實,真真實實的性別人生。就像《烏秋叔》裡的小主角一樣,偷偷地被啟蒙了。我們為什麼不讓孩子們自己發展呢?偏要在未開花時就先設定果子的樣子呢?大人總是忘了,他們小時候的樣子,可悲。

 

***

 

今天本來掛了中國醫的門診,後來發現時間好像有點趕不及,而且門診科別寫的是「兒童耳鼻喉科門診」,想一想把它取消掉,改掛明天的門診。

 

一早起來,耳朵的感覺還不錯。打開音樂,雖然還是有點塞塞的,德弗札克的鋼琴四重奏,雖然有點繽紛過頭,倒還算聽的下去。

 

昨天晚上想了一些這學期的課程進度,列了這些主題。有人會想修這種大一歷史課程嗎?應該還是很無聊吧,呵呵。

 

對醫生而言,左耳聽力65分貝,不過只是重聽。對高壓氧中心而言,左耳聽力65分貝,是大擺笑臉賺錢的機會。對我而言,左耳聽力65分貝,是我的人生!這就是白色巨塔裡天天上演的劇情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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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賈彝倫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