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剎時呆住了,眼睛看著手機任卻它鈴聲大叫,我則像冰柱一般,凍在那裡。
 
麥當勞裡其他人疑惑的眼光讓我從冰凍中融解。一個拿著手機,讓鈴聲一直響,卻完全不動的人,自然吸引了許多狐疑的眼光匯集。
 
我回過神來,不好意思的拿起手機,按了接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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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忍住情緒繼續走向補習班的門口,前面突然有台摩托車往右一偏,停在我前面不遠處,我定睛一看,原來是Teddy。
 
「怎麼了?」我看著Teddy問道。
「我忘了留給你我的手機,吶,這是我的手機電話。」
Teddy遞給我一張紙條,上面的字跡潦草,看似是剛剛才寫的,因為紙上還有被雨水沾濕的痕漬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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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談一下有關文章分類的問題,大家認為TWINS這篇文到底比較屬於情感文學或情色文學呢?若說是情感文學,但裡頭有著比較露骨的描寫,而且應該會隨著劇情的發展越來越多。若說是情色文學,鹹濕的程度遠遠不及其他在情色文學區的作品…。寫到現在我也不清楚自己是在創作哪類文學了。
 
再來是關於發文的時間,最近老是被催稿,所以說明一下,以昭公信。目前我手邊事情略少,除了長程有一本正經書得寫外,其他時間倒還蠻free的。所以預估是3天左右更新一回,tt會比部落格晚一回,鮮網則晚兩回,以區分並吸引讀者。
 
第三是關於鈣片棒棒糖,大家好像都只是看過,沒什麼回應。這個系列是延續我先前無名的老梗,不過在當時反應還ok。不知道大家對這個單元意見如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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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雨未免也下的太大了一點吧。」小泓的同學望著窗外的傾盆大雨,搖著頭說。
我沒有對他的話做出回應。
 
「唉呀,幹嘛都不講話?不要那麼閉俗啦!」他伸出手來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被他擁有魔力的手一拍,似乎拍醒了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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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哩咧,那個人竟然是我日前撞到的小泓「同學」!
 
我登時覺得耳背火辣火辣的,應該是羞到耳根紅了吧。
 
「對不起,把你的飲料撞倒了,我去買一杯賠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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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一早,小泓叫醒了昏睡中的我。我揉了揉眼,一看時間,竟然已經快十點了,雖然這天是禮拜六,補習班要下禮拜才有上課,但睡到十點已經超過重考生應該起床讀書的時間了。
 
我從小泓的口氣裡聽到他對我的賴床有些許的不諒解,我也懶得開口跟他說我昨晚三點多才睡。我告誡自己,以後無論如何,都要調鬧鐘。
 
吃完早餐後,小泓說他今天沒事,可以教我剩下的國文跟一些社會科。有事先讀過當然表現會大不相同,小泓對我的進步感到驚訝,我告訴他我已經看完了第一篇文章的後半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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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撞可不得了,不但我眼冒金星摔到在地,更夭壽的是我圍在身上的毛巾也掉了,我整個人癱坐在地。這些都是小事,最嚴重的竟然是我跌的位置剛好是面向他,我的私密處全部攤在燈光下,被看的一清二楚!!
 
天吶!!!
 
我趕緊抓到散落在旁的毛巾,遮住曝光的重點部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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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會夢到沈慶瑜,其實連我自己也覺得誇張。
 
其實沈慶瑜這個人在我的生命中早已消失了一段時間。從我上高職以後,就很少看過他,頂多偶然在街上看過他幾次。一種莫名的隔閡阻斷在我和沈慶瑜之間,他不會從我家附近經過,我也不再去他家。有幾次我看到他,想去和他打聲招呼,但莫名的冷漠卻席捲了我的熱情,讓我要不是裝作沒看到他,就是頷首點頭後,便匆忙離去。
 
這是一種不舒服的感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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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看小泓只是個學生樣的實習老師,其實他會下廚作菜,而且手藝還不錯,輕輕鬆鬆的就辦出一桌三菜一湯的佳餚。這不是我的謬讚,而是小泓真的有兩把刷子,而且他的菜有著味道特重的南部風格,跟家裡的日常菜風味差別不大。照小泓的說法是他大學時對烹飪很有興趣,於是加入了烹飪社學了一手好料理。

吃飽飯後,小泓帶我到附近的大賣場買了一床棉被、床墊還有枕頭,至少能讓我在初到台中的夜裡,有辦法安寢。台中不愧是一座大城市,大賣場裡什麼都賣,而且還是24小時營業,不像鄉下,除了少數的7-11之外,一過十點,別說是普通商店,連賣鹹酥雞的都在準備收攤了,就像小泓所說,在台中,晚上十點,夜生活才剛要展開呢!不過什麼夜生活跟我這個負笈而來的重考生是八竿子打不上關係,現在我的生命中,只有「讀書」與「不能輸」這兩個詞彙。我已經打定主意,無論碰上什麼問題,非咬下苦撐下去不可。當碰上「輸給他」這個問題時,任何問題對我而言都是小問題了。

回到家中,洗完了澡,滿身疲累的我,就先跟小泓說想睡了。小泓跟我說,明天會帶我到一中街的補習班看看有沒有適合我的班,他並從電視櫃的抽屜裡拿出鑰匙與搖控扣。鑰匙有兩把,一把是大門的,一把則是我房間的,而搖控扣可以讓我可以進出大門與搭電梯上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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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泓叔叔把車給停妥,我站在一旁,偷偷瞅著將安全帽與口罩卸下的他。
 
終於露出真面目的小泓在我的觀點裡並沒有很帥,大體說來就一副學生模樣,但不帶老氣的裝扮,其實也看不出來他已是當完兵的27歲實習老師。小泓身材不高,約莫170出頭,比我矮上一截,可能是因為身高的關係,讓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上個五歲左右。小泓的臉上白淨白淨的,五官端正,雖然有一些痘痘好了之後的疤痕在,若說他長的清秀也不為過。他的頭髮半短不長的,頭髮在安全帽壓過後還看的出些許抓過的痕跡,像這類型的老師,搞不好是一些花癡女學生的夢中情人。不過,我可以確定他不是我的菜,哈哈。
 
我跟著小泓上了電梯,直上八樓。這是我第一次除了逛百貨公司外,上到那麼高的樓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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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是我等了許久,或是等待會讓時間的流逝變慢,我看著站前要道的紅綠燈,已經不知道幾次自紅燈變綠燈,綠燈又變成紅燈。車站的人來來去去,有打扮入時的學生樣男孩,也有普通的媽媽帶著小孩,還有在台南鄉間少見的東南亞面孔頻頻的出現在車站附近。
 
正在我等到失神間,我背後傳來一陣聲音:
「阿興嗎?」
被著突然來的叫喚嚇了一跳的我,猛然轉頭一看,見到的是一個戴著全罩式安全帽與口罩的男子。我看不到他的臉孔,只見他兩顆大大的眼睛還有深淺適中的眉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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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底的南台灣,那35度的破表高溫,明白的告訴著人們夏季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。我如同夏季一樣,不願離開生活了十八年的家,但在各種情勢的逼迫下,離家成為唯一的選項。他跟我一樣也得離家,但兩人離家的理由卻大不相同。對父母而言,在間隔幾天裡送走兩個他們摯愛的兒子,其實都是同樣不捨的,但細細探究,我與他的送別之情仍有明顯的區分。當父母親在送他離開時,心情是既歡喜且感傷,歡喜的是我們家的高材生要去台北讀第一流大學的法律系了,感傷的當然是一向乖巧的二兒子得離開家裡遠赴他鄉。母親因為他的離去而掉眼淚,早已不是什麼讓人意外的事。
 
我的離家距他北上不過幾天光景,父母親卻又帶著另一種不同的心情,那是一種憂慮又缺乏信心的情緒,他們憂慮的是我出外補習,會不會認真讀書?會不會又像以前一樣縱樂貪玩,讓他們花的錢如同丟到海裡?沒信心就如同父親所說,就算我拼死認真讀書,短短一年怎麼補上前面十年沒讀的書呢?
 
暑假時找的補習班原本是離家近的台南市,但在父母親四處打探下,問到了母親堂叔的兒子,目前正好在台中當實習老師,教的是社會。舅公說表叔在台中有租一間公寓,離市區不算太遠,正好表叔的室友最近搬走了,他正煩惱找不到室友,舅公便跟母親建議說讓我去台中補習,住在表叔的公寓,一來離市區近,去補習也方便;二來可以跟表叔一起住,比起我孤身一個去台南補習,也好有個照應;三則是表叔可以教想考文組的我社會科,去補習班只要補英、數之類的主科就可以,也可以幫家裡省錢。父母親聽到能夠省錢,自然是滿口應允,我就算百般不願意離開台南,但讓我重考是我拜託父母親來的,他們要我怎麼辦我也只好照單全收,哪有表達意見的餘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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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歲的那一年,我終於得面對我自己的人生。三年沒認真讀過一天書的我,統測成績當然不令人意外的爛到爆,再加上胡亂填的志願,結果卻落得沒半間學校可讀的窘境。收到成績單後不久,父母親終於忍受不住長期以來對我的不滿,把我叫到客廳,臭罵了好幾個鐘頭。

父親叫我自己好好想想,看是要先去當兵,還是去工作。母親則是哭哭啼啼,一直說「你弟弟怎麼好」、「你弟弟怎麼乖」之類的話。父母親的話,聽在我耳裡,依然是充滿的不服,尤其是拿我跟他比較的話梗。

「那種會在床底下藏黃色書刊跟保險套的人,是有多好?是有多乖?」我在心裡這樣回嘴著。

但我的不服卻改變不了我與他天差地遠的未來,他考上了台北第一流大學的法律系,而我竟是在90%高錄取率中裡那10%的落榜生。當他高中畢業後回到家中,我成天看著的是他高傲的臉龐與不屑一顧的眼神,比起以往,他連招呼似乎都懶得跟我打了。也不知道為什麼,暑假的電視搖控器變成了他掌控,客廳在他的君臨之下,我只能躲到房間裡玩電腦,但躲在房間仍逃不過父母親的白眼。他在家裡吹冷氣當少爺,父親卻一直叫我去找打工,不要不當兵又想在家裡吃閒飯。

我陷入了內外交逼的情況,但我心中又自認尚未輸的徹底,要趕我出家門,要霸佔我身為哥哥在家裡的地位,你們門都沒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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